二○○六年,我休了近兩年的假。與石頭為伍作馬賽克應算是這段時間較確定的行程。除偶而寫些企畫提案或接些零星的設計稿外,平日畫畫、聽音樂,對自己完全沒有計劃就是學著放鬆,但卻是精神體悟最豐富的一段時間。雖然日子過得有些漫不經心,但我還是做了一件正經事─至永和社大選修電腦資訊社的課程,
生命的轉折,常是無法理解的。婚前我幾乎不曾到過永和,工作、生活重心全在台北市。中正橋對岸的「永和」,除了楊三郎美術館,其他的對我來說都是陌生的。屈指一算,已近二十個寒暑,在這裡結婚、生子成家立業,人生最精華的階段都發生在這裡。
對「永和」這個改變我人生的地方有較深的認識,應是源自協助社大新聞社辦社區報及至加入地方文史社,做在地歷史的田野探訪。期間舊地名調查、永和百點地圖、大陳新生社區報、從拍咱們的保福宮影片至共同催生台灣誌影展的誕生,因楊三郎的歌謠興起我對台灣史與台灣歌謠的興趣,這些都是我印象深刻的經驗,而我對「永和」的感情也隨著這段時間踩踏在這塊世界人口密度最高的地方而更「在地」了。
雖然沒做什麼認真的事,但碰上一些舊學員還是會講一些我以前做過的事給我聽。現孩子漸長,經濟重擔雖不輕,但少了教養的時間,除了繼續升學的夢想外,又動念想去發現它的與眾不同與美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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